8/10晚上11點多,外公去世了,而在前一天,父親才剛進急診室,握著焦急難過的母親的手,我唯一能吐出的話只有"沒關係~我們還在一起!!" 而事實上,即使是肉體已經離開我們的外公、外婆,依舊在我們的回憶中,不朽地陪伴著我們…
父親從大陸隻身來台,我與弟弟自小除了父母,童年的回憶幾乎都與屏東眷村的外公、外婆分不開;暑假期間一早跟著外公到野外散步、抓昆蟲、到鶴聲國小爬樹,是我們人生最早的探險之旅,寒假春節跟著外婆檢紅點、大快朵頤外婆親手做的貓耳朵,讓我們認識濃濃年節團圓味,而這些與台北截然不同、眷村的涓滴回憶,不僅豐富了我們的童年,更構築了我們對多元的社會文化視野。在我們眼中,外公、外婆不是長輩,是最好、最親密的玩伴與好友,相較於冷調性的台北生活,有外公、外婆在的屏東生活,才是我們心靈的依歸、永遠的家鄉。
或許是熟悉的眷村換上了現代大樓林立的面貌,或許是慈祥的外婆因病辭世,我們在台北汲汲於理想與生活之餘,似乎也與屏東生活漸行漸遠,近年探望外公,猛然發覺原來那個走路飛快、喜愛點支長壽菸飲茶、閒來種花種草的外公,竟垂垂老矣,唯一不變的,是即使推行著輪椅,仍一股不減當年的凜然傲氣,而同樣的感觸,我也在父親的身上尋得。
下周一就是外公的法會,因為父親仍在住院,我無法成行參與,親口向外公訴說些甚麼,但我知道外公一定了解,他一手帶大的小祥與增增現在已經與以往不同,面對未知的未來,我們不會再迷網,堅持的力量更加強大,因為承繼了您們的付出與期待,在前行的道路上,我們都不是孤獨地奮戰!!
月黑風高 / 陳奕迅
詞:林夕(沒有意外,又是林老師...) 曲:CY Kong 編曲:C.Y.Kong
月黑風高 漫遊在 計程車 雨點打不斷的路 給矇蔽
我想那司機這樣子 熬夜到天亮 不容易
誰知他說 開完車 還要替一整棟大廈掃地 才休息
如果能多掙幾個錢 讓兒子上大學 沒關係
他還說 沒關係 再睏也沒有問題 只要下一代了不起
下一代 我們在 我們在唉聲嘆氣 在沼澤裡無能為力
想不到為什麼會在這裡 又想去哪裡
越懂得多越不滿意 越喜歡回憶
看到了背影看不到自己 路牌也都懷疑
一直走千萬公里 忘記了目的
他笑著說 從來沒 唸過書 只懂得出賣勞力 求休息
所以才希望他兒子 將來能行醫 有出息
他說已經 大年紀 開著車 左手有一點麻痺 沒問題
某天有醫生做兒子 每次想到這裡 就歡喜
他還說 再吃力 也不要穿得失禮 否則怎去畢業典禮
下一代 我們在 我們在唉聲嘆氣 在沼澤裡無能為力
想不到為什麼會在這裡 又想去哪裡
越懂得多越不滿意 越喜歡回憶
看到了背影看不到自己 路牌也都懷疑
一直走千萬公里 忘記了目的
想不到為什麼會在這裡 又想去哪裡
越懂得多 越不滿意 越喜歡回憶
看到了路燈看不到自己 一直到司機說
他老了 忘了問我 你想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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